耶律绾思放下手里的一切公务,带着一行人马连夜出发,赶往天福城负荆请罪,经过了数日的鞍马劳顿,终于在行营外下了马。i^
术律珲一听说他的二舅哥来了行营,明知对方是千里迢迢跑来替公主求情的。闷闷不乐地进了御帐,抱拳通禀道,“主子,耶律绾思在营门外跪求觐见。”
耶律尧骨将攥在手里的两枚髀石,塞给了身边跃跃欲试的小女人,不疾不徐地说道,“朕知道他会来,那就先叫他跪一会儿吧。就说天气太热,朕迷瞪着了,睡醒了见他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心里暗暗发笑,主子可真够毒的!明知道大热的天,成心叫人跪在营门外晒人干儿。
待到术律珲出了御帐,大木落终于急不可耐地问道,“是你那个兄弟么?云珠公主的哥哥。”
“朕说的是从小一起玩儿到大——‘像兄弟’,可他不是朕的兄弟。%&*";虽因私下里的交情,以手足相称,但只是年龄相仿。若真从族谱上论起辈分,朕得跟他叫叔。”
一脸窘困,郁闷地撇着嘴角,“啊?我前时才跟茶花说,你们像兄弟,云珠公主把你当做亲兄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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