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发呆,一会儿傻笑,一会儿破口大骂。”
术律平靠着温润的玉石枕,凤目紧闭,微微挑起唇角,“呵,尧骨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他打小就是这副阎王脾气,这您还不知道么?有人把手伸进了他的行营,不惹得他大动肝火才是怪事!”习宁明知道自己偏心,护短却早已成了习惯。
“他杀的是萧家人,是哀家的同胞宗亲!”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,凄然苦笑,“哀家知道,他心里对哀家一直颇有微词。呵,他不是杀给哀家看的么?”
“您是说,尧骨怀疑那投毒之人乃是太后指使?”
“淑妃――她有这个胆量么?那可是皇帝的行营啊!何况,有左都尉暗杀图欲的侍妾在先,他会这么想,一点都不奇怪。哀家只恨那搬弄是非之人,不知恪守本分。大贺部一旦插手进来,真真是苦了哀家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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