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要是能活着走出大狱的刑房,这个天底下就再没有什么阴森恐怖的地方了。。。。。。”抬眼看了看小木末,简单地解释道,“阴曹地府也不过如此,那里有的刑罚监狱里都有,地府里没有的哪儿也有。那些折磨人的阴招损招都不知是怎么琢磨出来的?唯一庆幸的是我长得丑,要是你被丢进那鬼地方,比我受得罪恐怕要多得多。”
“大狱里的女犯都被这么审讯,就没有人管管那些皂隶么?”侧目望向神情漠然的一国之君。
“大牢里自古就是这样,但凡女子被收了监,就没见过清清白白出来的。刑讯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,剥光了吊起来打。茶花没被人轻薄,并不是因为她不够漂亮,女人嘛,丑有丑的情趣。再说茶花也不是那么丑,那些狱吏多半还是因为她是国舅爷的妾室而心存顾忌。”自弓囊里拔出一支金箭,捻在指尖翻转把玩,“那些皂隶真正敢下手的,多半是些无主的花。很多男人都忌讳这个。大将军的女人,即便他腻烦了,也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碰她。”
“是这样的吗?”茶花诧异地瞪大了眼睛,转头望向术律珲,“我还以为是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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