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木落捧着闷痛的胸口,吭吭地咳了几声。%&*";攥着帕子轻拭唇角,将殷红的血迹藏进了掌心。抬眼望向满面愁容的男人,勉强挤出一抹浅笑,安慰道,“不打紧,这几天病已经好多了。自管忙你的正事去吧,不用这么紧张我。”
耶律尧骨端起桌上的药碗,舀起一匙药汤吹了吹,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嘴边,“你不快点好起来,朕哪有心思去想别的事?朕快憋疯了,憋了一肚子的话不敢对你讲。怕你误会朕,怕拖累了你的病情。”
“咳咳。我没事,有话你就说,搁在心里,当心憋坏了。”深知对方一副坦荡荡的性格,心里藏不住事儿,像个小孩子似的。
“朕若是哪句话说重了,你可不许生闷气,也不许胡思乱想。”低头锁定迷离的美眸,放下汤匙,扬手抚过后脑的青丝。
“嗯,说吧,我尽量往好处想就是了。%&*";”接过放温了的汤药,一饮而尽。
“华老神医说,‘一个人若是没有活下去的慾望,她可就真的危险了’。又说,这女娃儿心里有太多的苦,没有地方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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