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异常的沉重,似乎提不起一丁点力气。
“在奴才的寝帐里。”轻声叹息。
“吵架了?”胡乱猜疑。
“没,没有。”被对方一问,心里越发委屈,忍不住带出一缕哭腔。
常言道:男儿有泪不轻弹。认定对方必是遇到了格外伤心的事情。呵退了左右,举步凑上前来,压低嗓音问道,“跟朕说实话,到底出了什么事情?朕知道你心里委屈,痛快说,别叫朕着急。”
“主子。。。。。。”抬眼打量了对方片刻,轻轻摇了摇头,“家里的事儿,就交给奴才自己来处理吧。主子自己的事已经够糟心的了,奴才的事就不劳主子惦记了。”
“莫不是因为茶花?”大胆猜测道。
术律珲微微一愣,落寞地低下了头,没承认,也没否认。。。。。。
“那更得说!落儿前些时候还在替茶花担心,唯恐她一个人留在府里遭人欺负。”
“呵。。。。。。”扬手抹了把忍不住落下来的“马尿”,轻声感叹道,“最是阴毒妇人心!还是女人心里最清楚女人想什么。”
“真被人欺负了?”该死!这耶律云珠好大的胆子!茶花进门才几天,皇后的话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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