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度过了一个下午,又迎来了黑暗的夜色。i^女人的气息越发得微弱,彷如一缕蜡油将尽的灯火,哪怕用力的一个呼吸,都有可能将她熄灭似的。
耶律尧骨的情绪越来越紧张,额前崩出了条条青筋,攥着她的大手明显在发抖。对阵数十万大军都不曾有过眼下这般惶恐,心里很清楚,这份卑微与无力的感觉,只是因为“爱”。
黎明时分,忽听帐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。心急火燎地冲出帐门翘首眺望——
果然是术律珲!
疾步迎上前去,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,咬牙切齿地咒骂道,“狗奴才,算你小子命大!”转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华老神医,客气地招呼道,“老神医一路辛苦,可把朕等死了!速速随朕入帐,但愿还不晚。。。。。。”
目送着二人进入御帐,术律珲终于长长出了口气,转身回到马车上,将沉沉昏睡中的茶花抱了下来。
小女人赫然惊醒,惶恐地看了他一眼,那缕魂不守舍的眼神,像极了御帐里的那位女主子。i^想不到一个乐天的女娃儿,有一天也会变成“惊弓之鸟”。忽然明白了那抹惶恐背后的故事,那是打在心里的一串串痛苦的烙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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