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帮王八羔子的脑袋!只凭公主的一面之词你们就敢严刑逼供?也不问问那送进来的女子是老子的什么人?”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卑职该死!将军息怒!”摆手召唤掌管钥匙的狱卒前面带路,诚惶诚恐地跟在杀气腾腾的国舅爷身后,心里暗暗嘀咕,那送进来的女子又黑又瘸,高门大户里的粗使丫头都少见那样的,莫非还是个主子不成?
术律珲匆匆掠过刑房,耳边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叫声。微微侧目,眼看着一个打手提來一桶涼水,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。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女囚,有气无力地发出一声干哑的深吟。
短暂驻足,下意识地望向绑在木架上的美艳少妇,女人赤身露體地吊在木架上,几缕细细的铁丝,分別绑着她的手指和脚趾,将女人的四肢最大限度的向两边拉开,看上去就像一個“大”字。
黑漆漆的刑房被十几根碗口粗的牛油蜡烛照得通明,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下的玉體,纷纷露出邪婬的目光。
术律珲不由打了个冷颤,暗暗为那三天的刑讯担心。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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