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挂帐里的大木落被耶律尧骨突然爆发出的大吼吓得一哆嗦,唯恐对方盛怒之下治王叔的罪,顾不得羞臊,搁着帐帘开了口,“陛下息怒!此非王叔之过,乃是因为木落早已被父王逐出了王族。i^木落孑然一身,没有人会怪罪于我,诚谢陛下的一片体恤之情。”
耶律尧骨压抑着心头的怒火,越发觉得眼前这老东西不近人情。轻叹一声,阔步回到榻边,长臂一揽,将她连带裘被一起裹进怀里,“罢了,既然你已经不是大氏的族人,朕也懒得再同他废话!没人要你朕要,没人疼你朕疼,从此以后再莫说那孑然一身的傻话,朕不会叫你再受苦了。”
“陛下。。。。。。”大素贤向前跪了半步,苦口婆心地劝谏道,“此等做法必然会惹起后宫的非议,臣请陛下三思,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!”
“朕已经做出了让步,她们还想怎么样?照朕的本意,就把人八抬大轿台进宫。”
“陛下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宫外养奸,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么?”
“天下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,朕全当听不见!”
“您听不见,太后和诸位娘娘们也听不见吗?说不出什么便罢,若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,陛下还想叫太后再下旨取她的性命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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