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脸,摆出一副饱受冤屈的样子。
术律珲轻咳一声,赶忙打破了尴尬的沉默,迅速抓起“最重要”的话题说道,“主子――”望着半天没动静的挂帐,暗暗使了个眼色,“咳。衣裳。。。。。。”
尧骨一拍脑门,恍然发觉自己的疏忽大意,尴尬地回应道,“呃,这事交给你,现在就下去办。”
“遵旨!”术律珲一抱拳,急匆匆地退了出去。
御帐里只剩下了大素贤一个,对方越发紧张得了不得。额前渗出了冷汗,恍恍惚惚坐立不安。
“坐。”耶律尧骨仔细端详了对方半晌,疑惑地问道,“次相身体不适么?朕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不不,臣一切安好。”顺着眉,拱手一拜。
“朕还以为你心里在怪罪朕呢!” 追究起来,御榻上的女子毕竟不是他的妃嫔,两人不过是苟且偷欢。人家叔父不高兴也是应该的。
“臣不敢!”话虽这么说,可他心里的确在怪罪皇上。身为一国之君,怎可贪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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