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,朕该砍了你们的脑袋!”
“臣,罪该万死!”大素贤抱拳谢罪,双膝一软便要下跪。
耶律尧骨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,扫了一眼术律珲,郁闷地抱怨道,“又来了。。。。。。”视线移向一脸惶恐的老头儿,“说起来!你也算朕的长辈,总这么跪来跪去的,朕心里不舒服。”懒得多说,拖着虚软的身子率先进了帐门。
大木落微闭着双眼,方才被一阵紧迫推上了云端。紧裹着裘被,按捺着欲罢不能的冲动。身体依然紧绷,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渴望,即便被对方辱没得一文不值,还依然恬不知耻地幻想。。。。。。
略显粗糙的大掌突然穿过裘被的缝隙,覆上平坦的小腹。她身子轰然一振,微微张开双眼,喘息越发的急促。
耶律尧骨迷醉在那缕苛求的目光里,心里暗暗咒骂着忽然冲进来的两个家伙。随手放下挂帐,低头在她眉间用力地吮出了一抹红印,全然不理会踏入帐内的脚步声,邪气十足地嬉笑道,“还没够吗?说实话,是不是还想要?”
大木落被停在挂帐外的脚步声惊扰,瞬间找回了理智,羞怯地摇了摇头,紧攥着他大敞的衣襟,生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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