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尧骨满心困惑,扬手捏着酸痛的鼻梁,“朕一直以为左都尉是故意将朕引出去的?”
“引您出去的办法多了,用不着挨一箭。%&*";等着束手就擒?冒那么大险接近御帐,还不如在马厩里放把火,一样可以吸引您的注意。”术律珲摸着光溜溜的脑袋,颓然长叹一声,“唉!刑讯的时候,奴才还从他身上搜出一只吹箭。他白天已经踩好了点,所以选择从御帐的背后下手,料想那毒箭就是给豆蔻预备的。”
“整件事跟她没有一点关系?”不禁有些动摇,怀疑自己错怪了她。
“谁?”
“还能有谁?”轰然起身,气不打一处来,“豆蔻!除了她,朕还能问谁?”
“有关系呀,她就是左都尉潜入行营的目的。www..com|”
“也就是说,劫营的事她并没有参与?”
“主子,这是您自个儿琢磨出来的,还是听谁说了什么?躺在您枕头边上的人,她心里头有没有您,您还不知道么?我可听茶花说了,老早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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