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温一身珠光宝气,带着两名宫女怒气冲冲地进了殿门,“姑母,这件事都怨尧骨――怨他为君不尊,见色起意!”
术律平看了看她这个难得发一次脾气的爱侄女,放下剪刀,在暖榻边坐了下来。思量之下忍不住发笑,“呵,今儿这是怎么了?尽出怪事!这要是图欲见色起意,倒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。偏偏又是尧骨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姑母,您可真是错看了尧骨――他看着循规蹈矩,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着呢!”道不尽的委屈,扬起帕子抹着眼泪,“龙眉宫里一群‘守活寡的’,他就认准东丹王的侍妾了!上次驾临东丹,在行营里霸占了一个;这次又带人跑到闾山,把东丹王心尖儿上的人儿掳回了营地。横刀夺爱,东丹王岂肯善罢甘休?只身入行营找他要人,争执之下两人便打了起来。盛怒之下,差点要了尧骨的命!”
“尧骨怎么知道图欲的女人住在闾山里?”术律太后虽说大风大浪经多了,但是一听说“大横帐”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也忍不住恼火。俗话说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”。她这两个逆子为了一件衣服,却宁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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