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口味类似。”
“妹妹有福,难得陛下时时挂在心里。”话虽这么说,心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发闷。
暗暗扫了她一眼,懒得再说下去了。心里暗暗冷笑,这女人跟东丹王还真是天生的一对,一个“德比尧舜”,一个大贤大德的“女圣人”。
落落寡欢地用完了晚膳,披着大氅出了帐门。百无聊赖地踏进了术律珲的寝帐,敛眉打量着两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男人,“你伤得怎么样?”
术律珲慌忙起身,伏地叩拜,“奴才参见主子,多谢主子挂记。奴才一时不慎,差点给主子惹了大祸。”
“呵,你该庆幸你的脑袋还在。”将手比作刀,在他的颈背儿上磨了磨。
“奴才一时疏忽——”满心委屈,郁闷地撇了撇嘴,“可这事儿它不赖我!连点防备都没有就被她夺了刀,您说我冤不冤呐我?”
“行营里万把人,她怎么就把你的刀给夺了?”脸沉得像块铁板,不像是来探病,分明是兴师问罪来了。
“她。。。。。。” 欲哭无泪,没地方说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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