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口婆心的劝说,生怕对方怪罪妹妹,“她毕竟跟了您几年,桌旁榻下尽心伺候。即便过去是虚,之后的付出确是实实实在在的。您就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,不要同她计较了。”
长长叹了口气,揉着胀痛的两鬓,“朕明白你的意思。你怕朕为此而冷落了她。朕尽量吧,尽量迁就她,可朕的心里总像是隔着什么。”
想了想,微微皱起眉心,露出几分不悦,“一个女娃儿清清白白地跟了你,你怎么好说出这般无情无义的话来?”
“呵呵,”坏坏挑眉,竖起长指拨弄着微微嘟起的脸蛋儿,“朕是皇帝!哪个女子不是清清白白地跟了朕?朕要是都挂在心上,朕就得活活累死。”
挤压在心头的委屈霎时涨满了眼眶,撑着坚实的胸口娇软坐起,抹着眼泪将脸别向一边,“陛下是在提醒我什么吗?我不是。唯独我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耶律尧骨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,赶忙起身将她揽进怀里,恳切地安慰道,“一句不慎,又多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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