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就像某人所期待的那样,抵死相拼。虽然她没有胆量杀他,但她可以杀了自己。可惜她没有,她放荡,她劣性不改,她作践自己,出了妓院,依然是个俵子。。。。。。
攀上湿滑的陡坡,脚下一滑,身子晃然打了个踉跄,抱在手里的木盆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,好容易取回来的冰块哗啦一声落进了雪堆。
再也沉不住气了,仿佛受了一辈子的委屈,双手捂着嘴还是呜呜地哭出声来,放任自己扑在冰凉的雪地上放声大哭。
门前铺满了厚厚的白雪,为什么要到山溪里来凿冰呢?无非躲着他,气他,逼着他早些离开这里。。。。。。
哭得声嘶力竭,忽觉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,赫然转回头,对上那双嘲弄的狼眼。
“摔疼了么?”善意地朝她伸出一只手,似要拉她起来。
不语,心情霎时间好像没那么低落了。犹犹豫豫地扶着伸向眼前的手臂。方要起身,对方突然一搡,害她又跌回了雪地上。眉心赫然一紧,露出几分怒意,咬唇压抑着,一句话都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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