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济,可是对他死心塌地。俩人虽然一年半载难得见一面,但是他敢拍着胸脯说,她就是他的。
耶律尧骨愣了片刻,忽然长长地吐出一口郁气,咬牙切齿地叫嚣道,“朕意已决,由不得她不从!先弄到身边再说,朕是一国之君,天下还有比朕更出色的男人么?”
“这您就错了!”术律珲摇头晃脑,活脱脱一个“狗头军师”,“这女人跟马没什么两样,您不能总是抡鞭子。真碰上烈马,豁出被人打死,它也不叫人骑。这中间您得跟它培养感情,喂点草料啊,刷刷毛啊,牵到草场上溜达溜达。这个您比奴才在行,奴才就不在您面前现眼了。”
喝停战马,专注地望着对方,“往下说,貌似有点道理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,这道理您都懂。只不过,这事儿一放在女人身上,您就忍不住性急。”
“呵呵,软硬兼施,欲擒故纵?”唇角上挑,邪气十足。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”忽然发现自己被拐带了。他本来是想阻止对方继续纠缠下去。怎么忽然变成了帮他出主意?咳,还是个馊主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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