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入土为安吧。”术律珲望着不言不语的背影,尝试着劝说对方将怀中的遗骨及时装殓。
轻叹一声,依旧紧抿着嘴唇,冷硬的面庞仿佛一块凝固的钢铁,没有一丝表情。
“主子,茶花已预备好了棺木,里面的被褥也都铺陈好了。姑娘赶着投胎呢,您总这么恋恋不舍的,她走也走不安生。”
拖着踉跄的脚步掠过僧舍、禅房,穿过“三宝堂”走向等在门外的牛车。望着黑洞洞的棺材发愣,居然仓促到连一片彩绘都没有。。。。。。
“主子。。。。。。”试图接过包袱,对方摇了摇头,默默地拒绝了。
径直走向牛车,亲自将怀中的遗骨连带锦袍一齐放进了棺材。隐隐感觉到一丝安慰,就让那件袍子陪着她,替她遮风避雨吧。。。。。。。
恍然想起佛殿前的樱花,转身冲入寺内,想要折一枝给她。站在树下,却忍不住哽咽起来——
一夜急雨,花儿尽落,只剩下几缕残蕊和一片稀疏的新绿。
去了,去了。。。。。。
三春已尽,
任他有执掌天下的雄才大略,气吞山河的万丈豪情,却留不住一抹悦然的春意。忽然明白,他的春天只有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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