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,树上的春桃儿落了一地。耶律图欲站在树下,静静地眺望着牢笼里几匹惶恐不安的野狼。
这些该死的狼自打被抓了回来,一连数日不肯进食。已然饿得有气无力,却始终警觉地眯着双眼,望着牢笼外窥测他们的人,一刻不停地踱来踱去。。。。。。
他打骨子里厌恶这种动物,除了残忍之外,就像是个义无反顾的情种。一旦认定了目标,就算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。
“启禀大汗,大元帅来了。”讹里古怯怯地扫了一眼披头散发的主子,额头上直冒冷汗,微微有些担忧,侧目望向不远处那堆血淋淋的骸骨。
“不见。”形容憔悴,眼眶深陷,空洞的目光忽然汇聚在其中一只野狼皮开肉绽的爪子上。据说,它一度想要逃走,为此不惜咬断自己的爪子。若非猎人及时赶到,那家伙多半已经跃出陷阱逃之夭夭了。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挡不住。”话音未落,一抹飞扬跋扈的人影已击倒了守门的卫兵,长刀横握,气势汹汹地冲进了猎院。
耶律图欲淡淡扫了来人一眼,戴起银丝编织的手套,从掌管猎院的奴才手中接过毛色雪白的海东青,扬起嗓音笑问道,“昨儿夜里失眠了么,大早起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?”
尧骨横冲直撞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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