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外远远地传来那曲空灵的《幽兰》,被人按倒在绣榻上的耶律尧骨一时间哭笑不得。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变得,阴晴不定,忽冷忽热。刚发了一通脾气,转过身就给他下迷药。
无奈,他色心不死,终于还是着了她的道。。。。。。
独自倒在挂帐中,闭目发笑,仿佛情窦初开的傻小子似的。诸部各帐那么多青春靓丽的女子,还从未见过哪个女娃儿像她这般动人心魄。
或许,她说的对。
强扭的瓜不甜,吃到嘴里也未必是想要的那个味道。男女之间贵在你情我愿,想要一个女人言听计从并不难,但最起码得讨她的喜欢。
呵,活了半辈子,还从不知道该怎样去讨女人的欢心。
也许是爱慕他的女人太多,从来都是女人上杆子巴结他的。即便是温儿也是如此,打小就跟在他p股后面,他走到哪儿对方就跟到哪儿,得了什么稀奇的玩意儿,总是第一时间抱过来同他一起赏玩。
无奈,偏偏遇上了她。自从两人隔着屏风相遇的那日,他这颗脑袋就开始不正常了。走神的时候,时常会惦念起她;见了面,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捧出来给她看。可她总是这么不冷不热的,总是这么忤逆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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