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请大元帅耶律尧骨继任太子。”心中暗暗冷笑:皇储乃是一把逼近权力巅峰的利刃,以母亲对权力的热爱,她会时刻防备着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。
“图欲啊,你真是这么想的么?”凤眼含笑,温情脉脉地打量着对方,“此事非同儿戏,还要南北两院臣僚共同商议才行。既然你心有此意,找个合适的时机,哀家也好摸摸底。就按你的意思,射柳之事就交予尧骨,次日,你随哀家登坛献祭。”
术律珲终于得空放下督造祈雨祭坛的差事回家看一眼。一进门就看到一边抹眼泪一边收拾行装的茶花。眨了眨熬得像兔子似的眼睛,立在身边询问道,“这又是怎么了?我不就没答应提前跟你园房嘛,你不至于趁我不在就卷起铺盖偷偷闪人吧?”
“你爱圆不圆!以后你想圆都没机会了!我这就回东丹了,也不用难为你娶我了。你披红挂彩,好好跟你那个什么云珠白头偕老吧!”把将军府里但凡能带走的奇珍异宝使劲儿地往包袱里塞,“你就当走丢了一个奴婢,卷包逃跑了。不用送――这就走了!”
“怎么了这是?”怀疑那天夜里,他真把那一脸猴急的小丫头给惹恼了。他本意是想留到她进门的时候,估摸着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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