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颠倒,仰望着男人扭曲的脸,有气无力地回应道,“先生是来捉奸的么?”冷冷嗤笑,“呵,木末记不得曾经许了先生。”
“别岔开话题,回答!”高昂着下巴,固执地盘问。
“是个契丹人,我就知道这么多。”
“你确定不是个唐人?”本以为,她会隐瞒的。
“不是。”
“你认得他?”
“他突然闯进挂帐对我无礼,我用一根金簪刺伤了他。”
“金簪?”
“是,就是您插在我头顶的那一支,那晚,在密室里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有人说,是你故意放跑了那个契丹人。你只要大喊一声,门口的宿卫就会进来拿人。然而你却没有,还故意包庇他。”
“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刀架在脖子上,我能怎么样呢?顺喜姐姐当时也在场,我又没有说谎,先生大可以问她。”
心里的怒气瞬时折损了大半,暗暗责怪自己太感情用事了。没来由的怀疑那个男人就是尧骨,他不在京中,会不会来了天福城呢?微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,视线下移,恍然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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