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大局着想了。在母后面前数落我的不是,对她们娘儿俩有什么好处?”对着晴空打了个哈气,转身推开术律珲的房门,“需提醒那唐髡儿严密监控东丹大军的部署,该奏本的时候奏本,该调兵的时候调兵,怎么说、怎么做,叫他务必斟酌。”
拱手一拜,“是,奴才今儿夜里就动身。”
“不,此事还需我亲自走一趟。替我把人照看好了,不要再出什么差错。。。。。。”
单人一骑,日行千里,三天两夜自边塞戊营打了个来回。
回到天福城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了。二更时分,在沿街的酒家叫了一坛老酒,放下宝刀痛痛快快地喝了半宿。
走出店门的时候,脚下微微打着踉跄,俊眉微微一紧,下意识地摸了摸马背上的褡裢――
在,还在!喜出望外。
敞口的褡裢大咧咧地挂在马背上,还担心它被哪个小贼偷走了。
伸手摸出那支藏匿了许久的金簪,心里的怨气已然消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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