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踉踉跄跄地步上楼梯,砰的一声推开了房门――
“夫君!”
等在房间里的大木末迟迟未睡,被浑身是血的丈夫吓了一跳,疾步冲上前来,扶着虚弱无力的男人坐回了榻边,“傍晚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怎么弄成了这样?”侧目扫过安然无恙的术律珲,咬牙切齿地质问。
无语,压抑着一肚子的火气,他也想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!抬眼打量着那个姓耶律的,照着对方的肩头狠狠给了一拳,“你到是说话呀!到底怎么回事?”
女人紧锁娥眉,疾步上前挡住接了火的视线,“好你个狗奴才!敢跟主子动手,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?”
“我在问他话,你给我闪一边去!”向来以奴才自居,今天却像是吃错了药,跟主子当面叫板。
耶律尧骨微闭着双眼,一言不发,精致的面庞隐约透着一缕蚀骨的苍凉。忽然移开了捂在胸前的大手,术律珲霎时明白,插在胸口的那只金簪,正是惹得他突然发飙的罪魁祸首!
求爱不得,人家心里没他。若非任性硬来,人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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