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挣,逃离了他的掌握,后脑狠狠地撞在墙上。尚未愈合地伤口再次崩裂,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倒在榻上,没有挣扎,没有哀求,连喉中的哽咽,都停止了。。。。。。
平生杀戮无数,从未像眼前这般惶恐。第一次对黑暗感到恐惧,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摸索着抱起榻上的女人,惊骇于掌心的一抹湿粘。。。。。。
苍天啊,他都做了什么?
这辈子从未见过这般烈性的女子。心中暗暗有些后悔:该死!一个烟花女子,怎么。。。。。。。怎么会这样呢?
窗外的呼喊声搅得人心神不宁,平生第一次想要当逃兵。丢下怀中的“尸体”,魂不守舍地冲出了挂帐,一路踉跄掠过珠帘,踩着茶盏突兀的碎屑一跃,跳出了后窗。。。。。。
术律珲躲在“救命恩人”的绣榻上,心烦意乱地就揪扯着帐帘的流苏,“也不知外面怎么样了,我家少主子有没有受伤?”
茶花背过身,用力扯了扯肩头的被子,“你家少主子要是死了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呸,你个乌鸦嘴!就凭我家少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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