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才将湿漉漉的“尸体”拖出了木盆,整个人瘫软在地上,蛮横地捶打着僵挺的胸口,“你个死秃驴!洗个澡也不让人家安生!”吸溜吸溜地抹着眼泪,“突然掉下来吓我,还引来那么一堆追兵!”咬牙切齿,砰砰又是两拳,“还想趁你活着的时候占你点便宜呢!摸也摸了,就这么死了,我我我找谁要银子去呀我?”
术律珲忍着忍着,实在忍不住了,噗的一声喷出一股水柱,狠狠呛咳了几声,唧唧歪歪地抱怨道,“见过财迷的,没见过你这么财迷的!咳咳咳――我还当你良心发现哭我呢,弄了半天是哭你的银子呢!”
“我救了你两次,你不该给千八百两银子答谢我么?”对方刚要坐起,又被她狠狠地推倒在地上。
“泼妇!你轻点行不行啊?”揉着嗡嗡作响的后脑勺,上上下下打量着黑瓷般晶亮的倮体,“千八百两银子就打发了?我的命就那么贱啊!”
好歹他也是未来的“国舅爷”。。。。。。
剩下的半句还没来得及想,思维已严重短路:该有的都有,皮肤紧致得像缎子一样。。。。。。
没看出来呀?
这烧炭的脱了衣服有看头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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