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奴才愚见,爷要是实在惦记着,去‘辛夷坞’看看不就结了么?”刚好,他也能借个光,答谢人家一下。
“我不过随便一问。”闷头喝酒,仿佛从未挂在心上。
沉沉嗤笑,虚情假意地赞美道,“爷圣明!我还一直担心您想不开呢。那小木末已经是人家的人了。犯不着为了这点事儿跟‘大爷’撕破脸。再怎么您二位也是亲兄弟!”
“屁话!小木末乃是一名娼门女子,既非他的妻,也非他的妾。老子惦记个俵子碍着他了么?撕破脸皮,从何说起?”
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,“要这么说,这事儿关键还在于小木末。”
“呵,你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。”踉跄起身,示意对方付账,对着窗外长长抻了个懒腰,“有句话怎么说得来着——俵子无情,戏子无意。不就是银子么?老子有的是!”转身望向戏台上唱曲儿的女子,心中蔑然轻笑:呵,什么“东丹王”,什么“太子爷”,不养兵,不劫掠,只靠那一年到头有数的税赋,饿不死都算命大了。
敕建一座‘辛夷坞’就把人给买下了?
呵,原谅他吧!山里长大的娃儿,没见过世面;亏他还当了十几年的太子,还是这么一副穷酸相!
出了酒家,这酒劲儿刚上头。夜风一吹,忽觉头晕目眩。。。。。。
“爷,您没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