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聊以助兴。”
尧骨捻着酒盏,未曾抬眼,淡淡笑道,“不必了。兄弟是个粗人,不谙风雅。何必麻烦姑娘?”举杯邀饮,“来――喝酒!”话一出口,已觉后悔。她来自来,去自去,光明磊落,何故心虚?
图欲默不作声,转向站在一旁的崔嬷嬷,轻声吩咐道,“夜色已深,就不必梳洗装扮了。窗内弄弦,我等隔窗赏音,别具一番风雅。”
“是,是,老身这就去传话,贵客稍候。”微微颔首,躬身退出了门外。
大木落担心茶花,睡意全无。回到房间里焦虑地踱来踱去。门外忽然响起崔嬷嬷温和的嗓音,“姑娘,睡下了么?先生在后厢宴客,命你隔窗抚琴,以助酒兴。”
本以为是茶花回来了,不免有些失望,落寞地应了一声,“嗯,明白。姥姥费心。”坐在窗前,推开半扇隔窗,夹取一方热碳放入香炉,扫冷灰覆盖其上。于青灰顶端开一线“天窗”,使热气蒸腾直上,架起一枚梅花般的银片,点入一捻女儿香,意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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