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挨千刀的,你倒是什么人都敢得罪啊!来接你的爷们儿带着人马闹上门来了,再这么下去生意没法做了!不是我穆香云不仗义,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。你自己看着办吧,人就在门口等着呢。”
耶律图欲被窗外的吵嚷搅得意兴全无。好容易找着点情绪,全被这突然闹上门来的泼妇给搅合了。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攥在掌心的小手,推开房门对着靠在门外的讹里古问道,“原想寻个清雅之所,何人在此吵吵闹闹的?”
一抱拳,尴尬地应道,“回爷的话,对面好像。。。。。。又让人给砸了。”
脑门儿发胀,眉心赫然攒起深深的沟壑,“哪里来的狂徒,成心不把孤王放在眼里么?”
讹里古瞟了连哭带闹的老鸨子一眼,竭力按着主子的火气,“主子息怒,这次可不是恶匪临门,烧杀抢掠,是那姑娘半路上落跑,惹毛了客人。这事儿不该您插手,主子少安毋躁。”
大木落只穿一件单薄的中衣,扒着窗户向庭院里张望,惊见穆爷与茶花在外面争执起来,居然还动了手。赶忙扯了件袍子跨出门外,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茶花自知闯下了大货,皱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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