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。”
“切!要是所有的男人都这么想,咱这‘辛夷坞’可就关门大吉了。也就女人稀罕什么从一而终,白头偕老,那些男人才不那么想呢!”把哄睡了的孩子轻轻搁在摇篮里,一边摇晃一边说道。“远了不说,就说你那位‘先生’吧。今儿说要给小木末盖一座‘辛夷坞’,明儿又想起给那高姑娘修一座‘望海堂’。几个月没露面了吧,多半已经把你给忘了!”
“来则来,去则去,相逢浅浅的就好,计较那些有什么意义?”起身下了床,透过隔窗向庭院里张望,“此刻,除了梦生,我心里再装不下别的东西。眼看着孩子一天天大了起来,这妓院里不是久留之地。数月前我曾嘱先生给他寻个去处,眼下,怕是指望不上了。只好烦劳你替我打听打听,这天福城外可有知名的禅院?”
话音刚落,便听到窗外有人答了话,“呵,你当真要将这孩子送去庙里做沙弥么?”
恍然抬眼,正是久未登门的耶律图欲。“先生――”喜形于色,整理了一下衣裳,毕恭毕敬地迎上前去,“许久未见,先生一切可好?”
“嗯。只是方才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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