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打量着飞快地超越自己的女子,心里纳闷:这女人还真是善变啊?方才还借故有孕在身,跟在后面磨磨蹭蹭,忽然间就步履生风,健步如飞了?
大木落恍然回眸,避重就轻地解释道,“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,先生跨马出了谷。”再一转身,那身着淡青的“冤家”已经打马追上了先生,只剩下一缕模糊背影。
眼泪莫名涌出眼眶,扬手在泪水打湿的脸颊上狠狠抹了两把。紧抿着嘴唇,久久地,伫立在蜿蜒无尽的山路上。。。。。
扶馀城的宿营地,大木末同样在为不知去向的耶律尧骨抹着眼泪。只说是天皇帝召见,半夜里急急忙忙出了大营就再也没见回来。将她一个人丢在宿帐里,连个招呼都不打,询问守在门口的“跟屁虫”,居然连个口信都没留下!
板着指头算,已经两天没露面了。心浮气躁,愤愤地咒骂:“没长心!不知道人家会惦记吗?”
忽而忆起多日之前的那次争吵,自那以后也消失了许久。事后得知,居然躲在述律珲的宿帐里。可是这次――
没得罪他呀?
小手将衣襟搅得沙沙作响,心一横,疾步出了帐门。小脸一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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