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“外局”让沉浸在欢声笑语中的大木落再次泛起了嘀咕:在这东丹国,除了“先生”本人,大概再不会有人敢于张罗着接她出去过夜了。
他承诺过,在她生产之前绝不碰她。此时派人来接她,莫不是改变主意了?她实在想不通,对方邀一名身怀六甲的女子陪他,到底是图什么啊?
经过了一番刻意的梳洗,被穆爷亲自送上了等在门外的华丽驼车。驼铃叮咚作响,回眸之间,已将斜巷里的万盏灯火抛在了身后。
车子一路颠簸,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,再次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了。
昏昏沉沉,耳边是鸟儿叽叽喳喳的啼鸣,满心疑惑地坐起身,恍然发觉身上多了一件雪白的裘绒。
挑起窗帘,一阵泥土的沁香扑面而来。远方重峦叠嶂,近处翠铯欲滴,几枝盛放的木末自细叶疏淡的灌木间探出头来,嶙峋的青石间流淌着潺潺的小溪。。。。。。
用力揉了揉眼睛,怀疑自己在梦里。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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