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尧骨低头思量了片刻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暗暗吐了一口气,避重就轻地回应道,“不瞒姑娘,在外征战多时,如今尘埃落定,是该回去的时候了。”举杯欲饮,却似丢失了来时的心情:这女子直率泼辣的个性让人无力招架。前时,是他的感觉出了问题么?
茶花全然看不到屏风外面的情形,没遮没拦地说笑到,“怎么,想你老婆了?那还半夜三更跑来这种鬼地方?”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”无语。或许,他不该再来?
自觉词不达意,赶忙改口,“呸呸呸,您瞧我这脑袋!错了错了,就是因为‘想老婆’才会半夜三更的跑来这里。”刻意强调‘想老婆’三字,唯恐对方不理解她的意思。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”受不了。他是真的不该再来!
前时的几分好感,或许是因为那夜贪杯。摸了摸极富契丹特色的光脑门儿,一脸扫兴地站起身,“相识一场,特来辞行:姑娘保重,就此别过!”
茶花赶忙起身相留,“哎――你急什么呀?好容易来一趟,再坐一会儿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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