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那日回营,耶律尧骨便霸占了述律珲的宿帐,再也没有问过关于那位“前渤海郡主”的事情。
睡梦里依旧是那面如梦如烟的绣屏,第一百次刺破那阻隔,望着女人惶恐的眼睛。要命!依旧是那张稚嫩的面孔,大木落――他挥之不去的噩梦。。。。。。
轰然起身,唤人备马,他再不能躺在宿帐里装睡了!
明日即将拔营还朝,或许十年八年都不会再踏上东丹的土地了。此时错过,相逢无期,他无心嫖宿,只想看一眼那躲在绣屏背后的眼睛。。。。。。
已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服,喝令述律珲营中待命。单人一骑,四下巡查了一圈,飞也似地驰出了岗哨森严的大营。
半夜里跨马直奔青楼,若被母后知晓非赏他鞭子不可!无奈,他已经魔障了,躺下一闭眼就是那恼人的绣屏。。。。。。
在斜巷口下了马,依旧是桃红柳绿,纸醉金迷。牵着马儿来到了“留梦阁”门口,急不可耐冲进了中厅。
穆香云一眼就认出了这位“别动手动脚的”,百年一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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