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马狂奔,扬起一路红尘。兄弟三人赶回大营的时候,天色已经擦黑了。
耶律尧骨将八百里加急从妓院里找回来的皇兄送进了母后的斡尔朵(行营),打了个转身,便匆匆赶回了自己的宿帐。
“我回来了――”兴冲冲进了门,帐内却空无一人。微微皱起眉心,转身询问守在帐外的述律珲,“人呢?”
“回少主的话,”指了指不远处辛勤忙碌的倩影,“喏,正在凉衣服。”
“呵。”冷笑,一点都不感激。总算保住了她父亲的一条命,本以为可以融了这块顽固不化的冰。结果倒好,终日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,真就一门心思给他“当牛做马”了!
述律珲站在背后,寻着少主子的视线望了许久,忽然淡淡地吐出几个字,“温儿有喜了。”
耶律尧骨心底一震,当下喜形于色,顾不得远处含辛茹苦的小女仆,欣然转回身,“什么时候的事?可有书信?也不知怀的是男是女,我此刻只担心她的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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