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猛一转身,目光与她撞了个正着。随手抓了把稻草扬在她身上,坐近半步照着她腰间狠狠踹了两脚,“我让你笑――让你笑!小娼妇,你少在这儿给我装清高?让多少个男人玩儿过了?我就不信,你就没有抱着枕头像男人的时候!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吭吧了几声,实在想不出该对这个女人说什么。
远处的那个女声再次响了起来,似乎有些幸灾乐祸,“漂亮的姐儿就像早春的桃花,一茬顶着一茬。老娘挂头牌的时候,你水灵儿还在大堂沏茶倒水呢!怎么着了,就又踢又打的?看见这丫头,觉得自己老了吧?”
循声望去,讲话的女人四肢纤弱,却腹大如箩,看起来年龄比眼前这撒泼的“花痴”要大很多。
被人一针戳在了心坎儿上,水灵儿狠狠抓起两把稻草使尽吃奶地力气扬在大木落身上,歇斯底里地大嚷,“贱货!贱货!老娘会怕她?胸圃上存不了二两肉,底下的毛还没长齐呢!想跟老娘争――别做梦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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