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还要数述律珲。耶律尧骨刚上了等在巷口的驼车,那些黑了心的奴隶贩子就起了黑吃黑的念头。大概是什么人在他交付定金的时候看上了他的宝石戒指,居然叫一帮杂碎提着刀跑来谋财害命。
结果,当然是大失所望。三两下解决了战斗,环视四下, 对着人仰马翻的一地杂碎挑衅似地摆了摆手,“起来!你们平日里就是这样招呼客人的?”
“小的该死,小的该死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。。。。。。”噼里啪啦地狠抽自己的嘴巴,趴在地上磕头求饶。
“少废话,那些美人藏在哪儿?我可不要你们退银子,现在就出发!”
一场虚惊过后,耶律尧骨终于来到了位于郊外的一处宅院。院墙看起来与渤海那些四四方方的民居截然不同,圆如毡房,倒像是契丹人的地方。
领路的胖子谨慎地敲了几下房门,三长两短,想必是事先约好的暗号。沉重的木门轰轰地拉开了一条缝。里面的人谨慎地探出头,确认是自己人才叫了些帮手开启漆黑的大门,徐徐放下吊桥的绞索――
耶律尧骨当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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