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措,“我该拿你怎么办呢?要你,怕你痛;不要你,又怕你会埋怨我。落儿啊,告诉我,我究竟该怎么做?”
四目相对,门外忽然响起述律珲低哑地禀报声,“少主——歇下了么?太子爷派人前来请您过去呢。”
轰然坐起,对着帐外扬声大喊,“叫人传话,本帅身体不适,早早歇息了。没什么要事的话,明儿再说。这会儿已经脱了。”
“是,奴才明白。”脚步渐远,迅速退了下去。
木末暗暗替他捏了把冷汗,忧心忡忡地问道,“为什么不去?不怕太子怪罪你么?”
“为了你啊!”扬手拢起她额前的碎发,“有道是‘偆宵一刻值千金’。天气这么冷,我若就这么走了,你一个人搞不好会被冻死。”
“不打紧,”一边说,一边掩好的肩头的裘被,“你只管去,不要为我耽误了正事。”
沉沉苦笑,“呵,有什么正事?仗已经打完了,治国抚民有太子,没我什么事了。”兴致聊聊,爬出锦裘默默穿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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