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临街的一家酒肆里要了一壶烫过的高粱酒,耶律图欲终于抖落了肩头的白狐大氅,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山野间的淫词艳曲。
台上这位“赛貂蝉”模样长得倒还俊俏,只是这音律嘛,实在是令他大失所望。门前招牌上的一翻溢美之词显然是过誉了。什么“绝世名伶”――呵,一介平平无奇的庸脂俗粉。
“走。”蔑然轻笑,放下捻在指尖的黑瓷酒盏,收敛起色米米的眼神,接过侍卫捧起的大氅,头也不回的出了大门。
站在当街左顾右盼,幻想着脂粉香街往日的繁华。十间店铺有七八间上了锁,店里的伙计搞不好都被他那阎王弟弟给杀光了。更要命的是,就连那些烟花勾栏也难得幸免,一群娇滴滴的姑娘十之八九都被拉去军中充做了营妓。
心中幽幽哀叹:尧骨啊,若是论起领兵打仗,怕是无人能敌你。若说治国抚民,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点宽和仁爱的德行。。。。。。
转头看了看随侍在五步之外的近身护卫讹里本,沉声吩咐道,“叫人去后院牵马,此处已被‘大元帅’整肃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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