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衣冠禽兽?”如女子一般艳丽的唇瓣微微一震,挥臂一搡,失去重心的小妮子连打了几个踉跄。
“出去——你给我滚出去!”木末气急败坏地抓起陈列案头的文房书籍,接连砸向目空一切地混蛋,花枝摇曳,歇斯底里地大骂,“弓藏,你让我觉得恶心。这辈子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!”
“呵,”男人沉沉一声嗤笑,侧目打量着蓬乱翻飞的鬓发,从容步向房门。双手推开户扉,抬眼眺望着广檐外苍劲的虬枝,伫足低吟,“木落雁南渡,木末芙蓉花。簌簌染青衿,念念对空枝。”
小丫头赫然一惊,心头的波澜随着流出唇瓣的每一个字句荡漾开来。恍惚——
他是说,是说他还惦着木落么?姐姐此时身在何处,会不会已经落在了这个混蛋的手里?
双目痴痴地大睁着,放大的瞳孔全无焦点。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,跌跌撞撞地追出了环廊,歇斯底里地扯着他的衣袖,放肆地哭喊,“这一切,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,对吗?只要木落被消籍为奴,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下手了?”
侧目打量着后知后觉的小妮子,轻蔑地掸开紧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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