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儿吹动湖绿的飘带,荡过他眼前,她的笑脸平添了几分迷幻的色彩。女人长睫低垂,枕在他肩头,看起来好像睡熟了。沉默了许久,忽然娇懒地开了口,“第一次见你,在‘留梦阁’。隔着屏风我便知你是这样一副鱼死网破的性格。你总笑我是只蜗牛,往壳里缩,或是只没手没脚的蝌蚪。若跟你义正言辞地争个输赢,我怕是早已死了一万次了。”
“朕最讨厌较真儿的人,非得逼朕用刀子跟他们说话!”愤愤哼笑,“呵,尤其是自以为是的女人!”
“你有刀,我不说话。命就一条,我装孙子还不行么?逼急了就走,不跟你玩了,惹不起你,我还躲不起你么?”
“顺着朕不就完了么?”举重若轻。
“说得轻巧,你怎么不顺着我呢?我也有自己的意愿,每个人都有。换做你会为了别人委屈自己么?可我一想起你当初那么对高云云,我心里就怕,不就是没顺你的意么?”
回想当日的唐突,耶律尧骨尴尬地摸了摸脑门,敷衍了事地回应道,“朕瞧得起她,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!”
轻扬秀眉,不以为然地调侃道,“难道都该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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