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还没有接受你么?那朕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跑来,为什么还要跟你在一起呢?”
“慾乐。恕我直言。直言我的感觉,亦不想粉饰什么。也许是我太矫情,原是风尘之人却容不得半点泻渎。可我要说,我的感觉很糟糕。我在你眼里一无是处,你却偏偏抗拒不了‘那一点’诱惑。”
邪门哼笑,“呵,朕在你眼里,就是这样的人么?”慾乐,他就为了哪个?
“你的话——人是做出来的。‘城府过深’,‘心思诡诈’,‘巧舌如簧’,对于我你从不吝惜‘美誉之辞’。你知道,人所作之业无非‘身口意’,而我一开口,就被你当做‘巧舌绮语’。一沉默就被你怨作‘心有城府’。那还剩下什么?唯有身体所为还称你的心意。”下颌微扬,与他四目相对,“这就是我想要离开你的原因。虽然我爱你至深,却无法容忍一个人只贪慕我的一身皮壳。我之所求无非‘两心相印’,那样的怀抱才值得我为他安身立命。”
耶律尧骨望着她怔了许久。有些委屈,有些无奈,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才好。低头沉思了片刻,抬起微微泛红的双眼,“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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