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!”
“你留下来看家!”狠狠剜了聒噪的女人一眼,不耐烦地轻斥道,“顺便看看你那几个娃儿,好好犒劳一下又当爹又当娘的‘秃驴’!他是契丹的功臣,你就是服侍他的!”
“我也想出去!”严正抗议,转身直奔西厢房,一边跑一边嚷嚷,“死秃驴!你又耍什么花样?我就知道是你的馊主意――你故意的!”
天色青灰,一人多高的荒草接天连地,天籁呼啸,耳边断续响起秋虫凄切而无力的哀鸣。
大木落一袭翠裙外裹着厚重的貂裘,闭目枕在王者的胸口小憩。娃儿们成帮拉伙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,耳边只剩下稳健的心跳和萧瑟的风声。。。。。。
“在想什么?”耶律尧骨终于将视线从窗外辽阔的原野上拉了回来,低头望着女人倦淡的小脸,声音不由自主地压得很低很低。
“命运。。。。。。”珠唇微启,本能地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“是啊,一晃十几年,日子过得可真快啊!朕想起自己小时候跟随先皇出游,就像那些娃儿一样,无忧无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无忧无虑的日子,我也有过。”媚眼微睁,打量着那张“折磨了她半生”的脸。
扬手提起纤秀的下颌,久久注视着那双叫他爱恨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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