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偷个香窃个玉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。再说了,您是皇帝!欺男、霸女、占嫂、爬灰儿的您也不是头一份?远的不说,您就看看才被灭了的李唐吧,从祖上下数十八辈儿,怕是找不出一个品行端正的!”
耶律沉默了片刻,玩味嗤笑,“呵,这话一从你们这帮‘秃驴’嘴里崩出来,准保变得没了人味儿。”
“别呀!抛开君臣之礼,咱们舅甥哥儿兄弟私下里聊天才有人情味儿呢!穿上衮带蟒袍,坐在衙帐里说的就不是人话。尤其那帮南面官,一张嘴那个矫情呦!我宁可躲在草丛里偷听女人撒尿,才懒得听他们那堆套话呢!”
耶律尧骨挑眉打量了对方半晌,邪气一笑,“呵,朕还是头回听说你还有这下作的嗜好呢!”
“嘿嘿,算不上嗜好,只是偶尔碰上那么几次。”嘴上没把门的,大咧咧地说道,“就说被您处死那主儿吧。光听夜里撒尿那股冲劲儿,就知道是块留种的地,天生生儿子的材料,弄死了实在是有点可惜。”
“混账!”怒目圆睁,一把提起对方的衣领,“你那点偷鸡摸狗的心眼儿都动到朕的头上来了――看朕不叫人阉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