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容忍,不能容忍别人碰她!哪怕,哪怕是尸体。。。。。。
一个人关在清冷的房间里,等待着黑暗的降临。眼看着午后的光阴渐渐拉长了窗格的暗影,不停旋转的木陀螺划出时轮的轨迹。每一次转动都有始有终,他再怎么努力都不能长久的延续下去。
结束之后,又是个新的开始——或许,这就是他苦苦寻求的神谕。
一轮白月渐渐爬上了东窗,捧着略显笨拙的桦木陀螺焦急地等待着回音。恍然想起了茶花,三百鞭,打不到半数对方可能就送了命。术律珲大概会痛哭流涕,备不住还会找他拼命。
廊下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遂即是萧翰略显干哑的嗓音,“启禀陛下!有人揭下了城门前贴出的悬赏告示,说看到一个‘丑人’驮着画像上的女子乘风而去,二人飞到半空,竟化作骑着金毛怪兽的白衣大士!”
“哼,无稽之谈!”不屑地嗤之以鼻。
“不不不,许多百姓都说是亲眼所见。众人聚集在城下,对着画影人像长跪不起。有些人还搬出自家的菩萨像对比,与那城头的画像居然一模一样的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