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锣巷最深处的茶馆,舒缓的音乐弥漫在茶馆的每一个角落。
秦正眼角挤满了笑意,一面往茶壶里添水,一面道。
“好久没有这么清闲地跟你坐在一起喝茶了。”
“嗯,上一次来这里喝茶好像还是去年,福宝的生日之后,我怀疑司正北出轨,特地来找你出主意的时候。”
铁观音被滚烫的开水浸泡过后,散发出一股泌人心脾的清香。
间虽然才过去几个月,却有一种晃如隔世的感觉。”
“是不是感觉自己跟重生了一样?”
“不,跟蚕一样,蜕了一层皮的感觉。也不知道蚕蜕皮的时候,会不会痛?反正,对于我来说,一开始挺疼的,后来也麻木了,成年人的世界,没有容易的两个字。庆幸的是大多数人懂得自愈,小部分人不懂得自愈,钻了牛角尖,就在一条道上走到黑。那就不光是疼痛了,还有可能活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是的,痛或者不痛,只有自己知道。痛过之后,也就没有什么过不去了的。”
铁观音滚了第二道水,一杯黄莹莹的茶就摆放在海棠的面前。
一杯茶下去,满嘴的清香。
“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?”
“当然,咱们打从少年时期认识。一直打打闹闹的,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说过体已话。
总觉得咱们心有灵犀一点通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现在看来,人和人之间,重在沟通,沟涌很重要。”
“是啊,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你不说我咋个晓得呢?”
“那么现在由我来说,你静心听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吧!今天我就当一个忠实的听众。”
“从哪里说起呢?”
“一个大男人,最好别墨迹,你要是从盘古开天说起,我这一辈子没有别的事情做,尽听你讲故事了。”
“嘿嘿,我倒希望是那样。”
“好吧,在你讲故事之前,我一直很好奇。想要得到你的证实,?宝就是那个孩子对不对?”
他装蒜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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