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耐药性,不加大量,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。
看着他跟个熊猫似的黑眼圈,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,我又按他的要求加了剂量。
那后来,我看没有什么大的问题,应他的要求开了很多次艾司唑仑。
直到有一天,他一来不是先看病,而是直接跟我摊牌。
他说,我给他开的那些艾司唑仑并不是他自己吃的,而是全部给了他妻子吃了。
我问他为什么?他说他怀疑他爱人在每天晚上趁他睡着了之后,出去会男人。
所以,他就将艾司唑仑放在他爱人每天晚上要喝的牛奶里,让她一躺上床就睡着。这样一来,就不用半夜出去勾搭男人了。
合着治疗了那么久,他的病没有起色不说,还日趋严重了。
我吓傻了,拒绝再给他开那一种药物。
他跟我急眼了,他说,她妻子因为吃了那一种药之后,不光嗜睡不说,还出现了幻觉。
如果我不继续配合他的话,那么他将会向行业监管部门举报我的诊所。
当时我服软了,一经举报,我的诊所再也开不下去不说,我的职业生涯也就就此终结。
所以我药继续开,直到有一天,他妻子真正来了我的诊所。
我承认,作为一名医生,我有失医德。
我之所以判定海女士有病,是因为司先生给了我一大笔钱。
也不是我见钱眼开,实在是我的诊所每天一睁眼就有一大笔开销。
我是从农村考出来的,我的背后没有强大的经济支撑,一切都是靠我自己。
那之后,海女士每个星期都会来我的诊所复诊。
我应司先生的要求,继续给海女士开了一些治疗精神疾病方面的药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海女士没病也得给折腾出病来。”
秦正问话:“那么,吃了这些药对我的当事人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?”
“是药三分毒,虽然不会要命,但对身体还是有害的。”
“所以,将我的当事人送进精神病院,也是被告方实施计划中的一步?”
“我不知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