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刘姐却非常笃定地说,早上吃过了,早上吃的是小米粥和煎包。
刘姐为了让她相信,还特地将饭锅里剩下的小米粥给她看。
还有盘子里用牙咬剩下的半个包子。
“瞧,你咬了一半说不好吃就放下了。”
好吧,就算自己有健忘症,可幻想症呢?不可能吧!
某天夜里,自己正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,被司正北给摇醒。
“老婆,老婆,醒醒,快醒一醒。”
透过床头昏黄的床头灯,司正北的一张脸跟蛋黄派似的。
声音带着惊吓的味道。
“老公,怎么啦?”
“你,你......”
顺着司正北眼神的方向,海棠大惊失色,自己的右手赫然握着一把剔骨刀,刀尖上还沾着血迹。
是谁的血?就挺令人害怕的。
提着刀就直奔福宝的房间,福宝从睡梦中惊醒,看到海棠手里的刀吓得哇哇大哭。
楼下,狗子布莱克夹着尾巴躲在餐桌下嘤嘤地叫,左边耳朵被削下来半只,半拉耳朵掉在地板上,血迹斑斑。
海棠手里的刀咣当一下掉在地上,她吓着了。
意思很明显,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,她挥刀削了布莱克的耳朵。
自从海棠病了之后,家里装了监控。
起初海棠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在无意识状态下伤人,司正北调取了监控,夜色下,穿着睡袍的自己从床上起来,去厨房拿了刀,对着躺在狗窝里睡觉的布莱克,一刀就挥了下去。
夜色下,看不清自己的脸,但可以想象的狰狞。
“老公,我还是回老宅去呆着吧!我害怕。”
“不行,大冷的天,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那里。”
“刘姐,刘姐可以跟我一起去。”
刘姐的面色颇为难,她左手腕上缠着纱布,白色的纱布上浸着一片血红。
“刘姐,你这手腕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我弄的?”
刘姐的眼神闪躲:“不,不是的,是我自己剁肉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。”
海棠看了看一旁的周姐,周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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