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打死了不好交代。”
单小莲微笑说:“我知道。”
“就是,要是小祝出手,咱们啊,也不用夏清来保护了。”洛朝笑道。
“洛哥,你这话什么意思,合着是我就该把他们杀了?这是法制社会,这自卫还击还有个自卫过当呢。那等警察查起来,还不得是我的问题。说不定还得判个死刑,我才十九呢,还没活够。”祝学剑无耻地嚷起来。
洛朝笑笑就继续倒茶喝起来。
“这事总算过去了,咱们吃饭吧。”来清胜说。
订位子的时候就点了菜,是这绿蛙阁拿手的田蛙锅和鹅肉锅,那田蛙锅不算份量多,鹅肉锅却是一整只,足有七八斤重,上来就是一个大锅。还有些豆腐、青菜等配菜,足够大家吃的了。
价钱这边也不算贵,比大食府肯定比不了,可也用不了八十的份子钱,也就是要喝些酒,钱就上来了。开了瓶五粮液,大家就要给雷封敬酒。
“哎,今天没能帮大家把那俩人制止,真是惭愧啊。”雷封自责说,眼睛却瞅着夏清。
许薰担心说:“那俩人说要叫人过来,不会真的过来吧?”
雷封摇头道:“一般都是场面话,怎么可能真叫一堆人过来,犯不上。”
“雷教练在社会上也混过?”洛朝问道。
“以前赛车的时候跟那些人有来往,现在早断了,哎,不提那些了,大家吃菜,都吃。”雷封不想谈往事,毕竟刚才就没人把他的面子放在眼里。
宋煜好久没吃绿蛙阁的鹅肉,这一吃起来满满的都是大学时的回忆。
“很有嚼劲嘛,”单小莲说,“我怎么不知道这地方做鹅肉锅也很给力。”
“你不知道的多了,”宋煜抹着嘴说,“别以为是土生土长金河人就什么地方都知道。”
“哼。”单小莲白了他眼,大口扒饭。
祝学剑这时又吹嘘起来:“我那时学五毒派米掌的时候,我那师父是少林寺住持的师弟,专修童子功十三太保横练千斤坠外加金钟罩……”
“你那师父法号钛合金?”夏清冷不丁地一句。
大家同时喷饭。
祝学剑也满脸尴尬,这吹得有点过了。
“叫桂严,”祝学剑胡乱说,“不过我说真的,他那硬气功真的了得,我拿枪去戳他,他都一点没事。”
“要看什么枪,你拿把激光枪试试看。”夏清不给他面子,吐槽道。
祝学剑脸都绿了,刚要再找些东西来说,就听到外头一阵刹车声,抬头看去,魂飞魄散,只见四辆面包车齐刷刷地停在外头,从车里下来二十来人,手里提着晃瞎眼的砍刀。
那被他踹裆的壮汉就在前头,指着他就说:“就是他,虫哥!”
还没等那些人过来,夏清就闻到一股尿臊味,低头一瞧,隔着单小莲的祝学剑那胯下已哗啦啦的滴水了。
“你都快二十了还尿床?”夏清捂着鼻子就说。
“啥尿床,吓尿了吧。”单小莲也捂起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