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一看到他,虽不能干那种事,可心里也像是蚂蚁爬,一下就想抱着亲热。
宋煜也是一般的心思,看铃铛走开,就抱住吴葆葆,冲她嘴上印过去。
两条舌头像是活蛇似的夹缠在一起,吞咽,搅拌了会儿,听到厨房那边走过来的脚步声,才停下来,相视一笑。
“喏,大叔,你俩能不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在亲嘴,我瞧着都脸红呢。”铃铛嘟着嘴说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走开啊?”宋煜笑问。
铃铛气乎乎地说:“你这就想赶我离开?没你那么着急的吧,大叔。”
“梧桐呢?她回家过节去了?”宋煜问道。
“嗯,她跟她爸回老家去了,”铃铛捧着茶,看着电视说,“大叔,听说京城那里地震了,有那回事吗?在密云那边呢,新闻都报出来了。”
“胡扯呢吧,”宋煜流汗道,“那都是些宵小之辈胡乱说的,怎么可能有地震。”
“新闻说的,我也不知道,好啦,我出去一下,你俩闹吧。”铃铛越坐在这里,越瞧着宋煜和她妈,就浑身起鸡皮,起身就说。
等她一走,宋煜和吴葆葆就像是两条蛇,滚在了沙发上。
宋煜的手伸到吴葆葆的衣内,用力的掐着那两团玉兔,把它们搓揉着不成形状。吴葆葆轻声喘息着,越来越急促,香汗也从额角滴了下来。
“还,还要多久?”
“快的话一个月,慢的话两三个月,你还得忍忍。”
“我,我怕我忍不住了……”
吴葆葆突然用手往下一探,宋煜浑身打了个机灵,推开她站起身,大口地喘了几下,才看着她哀怨的眼神,苦笑说:“还不行……”
吴葆葆使劲咬了下嘴唇,才站起来去给宋煜做吃的。
宋煜摇摇头,坐在沙发上,用手按着刚才吴葆葆坐着的地方,心里淡淡忧伤。
烛门的门规真是有趣……吉的声音很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。
gan你屁事,没事你跑出来干什么?火头上的宋煜破口就骂。
我还不能说你了?你还真把你那破门规当回事?修真者,任意为之,率性而行,哪有修真门派的门规有不能行敦伦之事的?我看多半是你们前辈中出了一个不能做这事的人,然后呢,就心存忿恨把这条写到了门规里……
你就说风凉话吧,你又像是做过似的。
……我是没做过,但我不能说吗?吉也怒了,你看看你那徒弟,人家老婆都快生小孩了,你呢,你连碰都不敢碰。
那不是一回事,他那是特例……
你不能特例一回吗?草,看着这么标致的小寡妇,你就摸?你就只会摸?
草,你还都看到了?妈批的,那我还敢做?
两人在脑中吵了起来,吉听他这样说,就笑了,我只能感觉,不能看,要是能看的话,那就好了。
好你妈,宋煜骂了句,就拿出灌天邪剑,早晚得找个法子把你给熔了。
哼,上万年来都没人能熔得了我,你有那本事?
别小看你宋爷,这是早晚的事。
还宋爷,你不就是个校工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