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周,到时再说,行吗?”
“好,但你一定得带我去,是在承德对吗?你不带我去,我自己去。”夏清轻快的跳着转过身,回别墅去了。留下宋煜站在那里无可奈何的叹气。
那种黑市聚会,都是修真界的人,别说人了,连妖都看不到俩,带她去不是害她吗?
算了,到时再说吧。
隔日,宋煜就按夏成彰给的电话拨过去,听到那头是个低沉的男中音:“喂,找谁?”
“我是夏总的人……”
还没说完,那头声音立刻一高:“是宋丈夫吗?您在哪里?我派车去接您。”
“你给个地址,我开车过去吧。”
拿笔记下地址,宋煜就问陈铠借了辆小车开去。
地址写的是在大兴,宋煜看地址觉得也奇怪,要是夏家的恩人,怎么会住大兴,那里好像没什么别墅区吧。
等车快开到的时候,他就更弄不懂了,四周都是些参差不齐的上个世纪中叶修的红砖楼,大半都年久失修了,那夏家的恩人就住这里?
直到车开不过去了,他才靠边停下,往更深的地方走去。
就看在那些红砖楼的深处有个大院,跟印象中的四合院有些区别,倒像是江南的宅院,前后三进,外头还有些单杠秋千,几个七八岁的少年在那里玩。
“请问朱老是住这里吗?”抓住个在玩单杠的少年,宋煜问道。
“你是问朱爷爷吧,一直走,最后头就是。”
这种前后进的宅院,从大门就一眼能看到最后的屋子,宋煜径直走到后头。
还没推开门就闻到一股中药味,其实走到这最里的院子里就闻到了,极浓的药味,光闻着就很苦,要吃下去,那不更是苦得没法受了。
这时,就听屋里一声咳嗽,接着那咳嗽声就没停,宋煜赶忙推开门。
一下药味更浓了十倍,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木板床前,床上一个老人正在不停的咳嗽。老人盖着厚厚的棉被,光用目测,宋煜就猜少说有二十来斤吧。
他的脸色极不好看,瘦可见骨,脸上更像是骨头粘着皮,头发都快掉光了,只有稀疏的几根搭在脑心上,手掌更是如同老干的榆树枝似的。
“你是谁?”中年人听到动静,回头看着宋煜问。
“我是夏总那里的……”
“宋丈夫!”中年人忙站起来,把位子让出来,“我叫朱清海,这是我爸。”
“朱老。”宋煜尊敬的称呼了句,就坐在朱清海让出的位子上,伸手就要搭朱老的脉,谁知朱老突然手指一张,抓住他的手,边咳边说,“是成彰让你来的?让他别费心了,我活不过今年了……”
“爸!”朱清海忙喊了声,苦笑对宋煜说,“我爸老糊涂了,他这病是在长征时落下的,解放前倒还没什么,六零年后就出事了,时不时的发作。去医院看了,说是在体内留下了弹片,就在脑里。”
老红军吗?宋煜想了想,就拍着朱老的手说:“没事的,我就把把脉,要是能治的话我就治,不能治我也不浪费时间。”
朱清海微一皱眉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